趣味人生: 藝術大師的懺悔

2013年5月 

文/理泰

中國的俗語說道:「人之將盡,其言也善。」人到了年老衰殘、孤獨自處的時光多了,如果懂得反省人生,乃是智慧和勇氣的表現。

法國著名印象派大師愛德加˙德加(Edgar Degas, 1834-1917)年老因視力衰退,被迫不能執筆作畫了,便用手以泥雕和臘塑持續旺盛的創作力。也因為年紀老邁,孤單的時間多了,便發覺到自己年輕時,曾經趾高氣昂,得罪過許多朋友和同僚。不斷地反省和悔悟,讓他的性格改變了,變得更有恩慈。又因視障的熬練,他更有耐心、更能憐憫人了,知道人都不完全,都有犯錯的時候。

在留給老朋友德衛倫(Evariste de Valernes)的信上面,德加很誠懇地懺悔說:「請你原諒我,過去你在對我講話,或正在思想怎麼回應的時候,我經常無禮地打斷你……我們是這麼久的朋友了,我還是經常很嚴厲地批評你。你曾表示我的批評不公允,也很驚訝我對自己沒有信心……但我還是不斷地批判你。其實,不只是對你,我對別人也一樣,喜歡嚴厲的批評,特別是自己沒有耐心、心情不好、或懷疑自己的時候。我是這樣的軟弱,以為自己對藝術的看法永遠是對的……我敵對所有的人,甚至敵對自己。在此,我特別請求你的饒恕,對你高貴的人格、聰明才智的傷害實在很抱歉,或許我還傷害了你的心呢!」

一位出名的大師,能夠出此肺腑之言,是需要相當的勇氣的。我們不知道這位朋友,接到信件後的回應是什麼,可能也無從考察了,但德加的勇氣,卻像他的作品一樣,可永存不朽。他的畫作可進美術館典藏,他的道歉勇氣,可進「人格美術館」,值得後世的人學習。

此外,上帝對世界上所有的人,都懷著一顆包容寬恕的心;祂知道人的始祖犯了罪,導致地上罪惡橫行;又知道人的有限,不能自己救自己,便使用一個超倫絕妙的方法,讓祂的獨生愛子耶穌基督降世為人,代替人作代罪羔羊,使所有願意求得上帝饒恕的人,都得到赦免,只要是接受耶穌基督成為個人救主的,就可以成為上帝的兒女。

願人都知道自己的有限,謙卑下來承認自己的過錯,好像德加的懺悔一樣;但向上帝懺悔比向朋友懺會更有保證,就是他的罪必得赦免,並且成為天父的兒女,讓上帝帶領他不再過後悔的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