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命的旋律: 科學不能回答的問題

2013年4月 

文/傅曉燕

相比很多人,我是幸運的。由於家庭環境的影響,我八歲開始看圖畫版兒童《聖經》,十歲自己讀和合本新舊約全書,十四歲已經開始思考死亡與人生意義的命題。酷愛讀書的我,從小就知道有一位上帝。我的學業一直相當優異,無論是面對大大小小的考試,還是各種各樣學生活動的挑戰,我都能從容應對,內心總有平安。現在回頭想想,我深深明白,這一切都不是出於我,乃是出於上帝。

選讀生命科學

高中快畢業時,我的姨夫(是當地教會的牧師)建議我讀神學院,將來做一名傳道人。可是,我卻回答說,我還小,信仰還沒真正確立;我要把聖經研讀透了,有完整的理論體系,再看遍了世界,有足夠的社會經驗,才能作出成熟的決定。這樣,大學時期我選擇了生命科學。我想弄清楚靈魂與肉體、重大疾病的根源與救治、生命起源的奧秘,以及人類與自然的關係等問題,當時我認為這些是人類必須關心的問題,不論物質怎麽充足,科技如何進步,不懂得自身從何處來,將到何處去,那又與高度社會化的螞蟻有何區別呢?大學的學習是系統的、前沿的,然而也是非常令人失望的。因為沒有一本書,甚至所有的研究加起來,也沒能真正解答以上問題。直到2005年出國,我才將目光再次投放到《聖經》上。

科學歷史見證神

2007年,我受洗成為基督徒,從中國到澳洲,我終於意識到,《聖經》是統一了哲學、歷史、地質考古學、生物學以及各門自然科學的最高綱領。自然科學離開了神學,只能是一葉障目,不見泰山;反過來,自然科學的探索與發現,卻更加驗證了神創造宇宙萬物的精妙與神奇。人類歷史,尤其是猶太民族幾千年來的經歷:出埃及、過紅海、歷經士師時代,再到所羅門王的輝煌時代;此後再分裂,被異族統治;到新約時代,他們又親手將耶穌基督釘上了十架,之後再次被拋撒在世界各地,歷經近兩千年的流浪,一次次被屠殺被迫害,仍可以按著《聖經》的應許得以復國。這一切無不以鐵一樣的史實,證實著《聖經》的話語從不落空,不論是個人的命運,還是一個民族,甚至整個人類的歷史,都必然按著《聖經》的預言演進。這位神是自有永有、獨一無二、至高無上的真神。

不附條件的愛

每一次捧起《聖經》,都如同是主耶穌親自與我對話。祂一次又一次地解開我心中的謎團。當我被這世界所誘惑時,祂告訴我「引到滅亡,那門是寬的,路是大的,進去的人也多;引到永生,那門是窄的,路是小的,找著的人也少。」(《馬太福音》七章13、14節)。當我一次次受到傷害,覺得不能再原諒時,祂告訴我要原諒「七十個七次」(《馬太福音》十八章22節),並且要「愛人如己」(《馬太福音》二十二章39節)。我尋求智慧,卻又被各樣的智慧所迷惑,祂說:「我就是道路、真理、生命。」(《約翰福音》十四章6節)。

我尋求愛,卻又對世上隨風而逝的愛失望,祂說:「我就是生命的糧,到我這裡來的,必定不餓;信我的,永遠不渴。」(《約翰福音》六章35節)。人世間的種種關係,往往有附加條件,祂的愛卻白白給我,愛我如父。人世間的種種關係,往往都有局限,祂從起初創造我,連我的頭髮都數過,是我真正的知音;人世間的感情,往往都有期限,祂的愛從我未出世就立定,從亙古直到永遠。

堅定心志跟隨主

曾幾何時,我對神的話語,是那麽地渴慕;每一次聽道,我都如飲甘泉,如沐春風。有一時期,我在三個不同的教會間猶豫徘徊,始終沒有找到歸屬感。終於,在一個主日崇拜上,唱詩班的詩歌句句落在我的心上;講員深入淺出地講解瘸子變王子的故事,使我深受鼓舞;教會洗禮的情景使我眼含淚光;弟兄姐妹們手拉手歡唱平安歌的情形,更使我的心像被撫摸到了一樣。

正是在這一天,我更堅定了跟隨主的心。